那边大柱哥哥陪着阿爷跟叔喝酒,这边婶娘不住的把成块的肉往大哥哥碗里夹。其实大哥哥是在镇上的酒楼里当记账的学徒,酒楼里的饭菜多少总会是吃过的,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婶娘夹过来的菜,我正啃着手里的鸡腿呢,看着他把碗里的肉到了一半进我的碗里。
“今天不是很饿,我清早赶路吃的有点多。你替哥哥给吃了吧。”哪有人嫌好吃的多呢,我嘴鼓着腮帮子,嘴里塞着肉说出来的话估计也没人听得到,只有不住的点头。
“慢点吃,别噎着,这还有好多呢,让你吃个够。”大哥哥给我拍着后背,怕我噎着。关键是我能慢点吃么,看看那头猪面前堆的鸡骨头和鱼骨头都老高了,半天不出声吃的最快的就是他,我还能稳得住么,一慢啥都没有了。
人小饭量大,说的就是我这种吧。吃了一个蒸的白面窝头,那么多鸡肉和鱼,腌的咸鸭蛋都出油了,我把蛋黄自己吃,蛋白给了大哥哥。只恨不得自己多张一张嘴,把这桌子上的菜都给扫光。
我们都吃饱不愿意动,实在是吃的太多撑得胃有些难受。桌上正常的人只有俩,一个是婶娘另一个大柱哥哥,那头猪撑得跟我一样哎哟哎哟的。就连叔跟阿爷也喝的有点多。看着吃的差不多了,酒也没有人再喝了。
婶娘指挥着二柱把叔往屋里的床上扶,还交代大柱哥和我一起搀着阿爷给送回家。这时候婶娘展现了一个农村媳妇的能干,因为剩下的都靠她一个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