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火焰爆发到了极度,刚刚一瞬的无措使得自己竟红了眼睛,此时却看起来是因为恼怒过度,而涨红成如此模样。拔剑挥下,那人倒闪得快,却恰好也放开了自己。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低沉的,努力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情绪,向着一个即将要嘲笑自己的人道: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画面陡然转变,你的面前正是当今的皇帝。他神色充满赞赏。“有你这样的国之栋梁,是朕福泽深厚,你不要推辞,更不要负了公主对你的一片爱慕之心啊。”
猛的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那天空上的猩红色的满月,满月四周遍布恐怖的气息,顺着那魔气朝下看去,四周景色皆是被猩红色的魔气笼罩着,散发着恶心的气息。
耳边不断回响着那深恶痛绝的声音,讨厌的放下手中的天邪剑,捂住双耳,闭上眼睛,顺着墙头蹲下身子后摇头说着“我不是!不是妖女!我是浩元宗的弟子!不是什么妖女!你们胡说!”
说罢,突然释放了体内极度暴躁的魔气,睁眼看去,四周景色又被一股魔气所侵蚀失去了原有的色彩,破烂,废墟,魔气。冤魂。所有恐怖的事情都发生在这满月之夜。双眸眼角不禁流出两行清泪,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脑海中回忆着自己错杀父亲的那一幕,母亲抱着父亲尸体在桃花树下痛哭悲伤的一幕。
“母亲,原谅青城。青城不是故意的。”随后拿起放在地上的天邪剑,手掌摊平握住剑刃,狠狠握了下去,顿时鲜血直流,流到地上瞬间蒸发掉。“我的好天邪,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说完,剑身突然嗡的一声,随后自己倒地昏迷,似是流血过多,昏厥了。
眼前粘稠黑暗随着咔嚓之声分崩离析,碎作斑驳光芒消匿。心间倏然明透似有所悟,真元自行运转,灵气萦绕周身直至内里饱和再难增加些微。却心知还欠一份火候,尚不得突破要领。
抬眸已不见初来时满天风雪,那远处亮点却更加清晰,隐隐似是凹槽模样,却不知是何形状。轻呼口气,提剑抬步向水晶凹槽走去,一探究竟。
“好的”
对于用清心咒自己并不反对,可没想到清心咒不起作用,蝴蝶却围了过来。
现在不知这些蝴蝶是善是恶,从乾坤袋拿出一张烈火符,随时准备攻击。
尽管对于这乾坤袋没报多大希望,毕竟一个小小外门弟子手上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看见这几张不知用处的符还是难免情绪低落,现下看来能防身的也就一把铁剑了。如此想着,握剑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两个练气修士要在这片地点不知深浅不知的秘境单独行动,说来实在有些狂妄且不知天高地厚了,如果可以楚城也不乐意这么做,他还没蠢到想要拿命来搏气运的地步。只是现下情形却是走要比不走来的好点,左右一个赌字罢了。
“我这有几张符和两个本子,一本来历不知,还有一本……”楚城看了看这置于乾坤袋中的本子有些无奈,“名字说来实在难为情,仙宗倒霉人记录册,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辈这么有闲心。”
这记录册是他在藏书阁里无意发现的,虽说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看看,但看这封皮上的名字也能猜出个八九十来。虽说看着还有些意思,但放在这秘境之中却是毫无用处了。
“若无他事,就往南方走吧,仔细点周围,就我们俩的小身板可禁不起打斗。”
调笑两句算作缓解气氛,胸腔虽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最开始落下来那会严重,到也不是撑不下去。如是想着,暗自警惕着周围,迈步向正南方向的树林深处走去。
今日做完功课略显疲惫,准备回去休息。
路过院子的时候却看见玉清皖在草丛里翻找着什么,模样极为认真。
对于这位可爱的师姐,自己可是很有好感的。
便上前询问
“清皖师姐,你在找什么”
“咦?这八门之位居然没变!”
一番探查下来却发现八门的位置未变,白涧心中先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再次警觉,阴谋的味道在鼻尖徘徊,可自己却连它的影子也抓不到,这是最恐怖的,暗中的弓弩远比正面的大军更加让人窒息。
“事到如今,那便去生门方向看一下吧。”
如此料想,靠着自己对八卦八门的熟悉,便朝着生门方向走去,对于现在的环境而言,选择生门位无疑是最稳妥之选。可白涧也未曾放下警惕,独自行动中,稍有闪失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有意思…如果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就说明我们现在的五感已经中招了,虽然是假的,但疼痛反映到神经上,所以我们仍然会受伤。算了,分析一波,啥用没有,走吧,咱们进去。”我看了看生人勿近的牌子,拿着衣服走了进去。“请问,这件衣服是您的嘛。”我规规矩矩的走了进去。左手拿着衣服举在前面,右手牵着念念,护在身后。
本是打算去师父那里偷闲,结果谁知半路揽了个去丹炉房清扫的苦差事。玺白也自知不去不行,师父责罚下来那可担待不起。卷了卷尾巴,束起发丝挽在脑后倒是让那对花白的虎耳朵更加显眼。
拖着扫把走进丹炉房一股浓郁的药味不觉皱了皱鼻子,被放大了十几倍的苦味还真是让虎没法正常呼吸。好像还有人人在
恍惚之间回到了以前的日子,灵魂逐渐和本体重合,魂归了。青城微微睁开双眸,见回到了刚才闷热的地方,全身酸痛,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扶着地面起身,抚了抚衣裙裙摆,捡起地上天邪剑,似是呼吸急促,朝门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