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中的一人将地上硕大的帆布包背在身上,笑嘻嘻的回答,“放心,我们很专业,短期内不会回来。”
朝书简看着眼前贼眉鼠眼,笑容猥琐的男人,厌恶的撇开头。
来人中的另一人将包在旧床单里的朝雨暮扛在肩上,和背着帆布包的人一起小心的缩头缩脑的离开。
朝书简目送着来人将朝雨暮带走后,在朝雨暮的房间优雅的转了个圈。
她走到房间,捡起地上的婚纱和首饰,指尖轻轻的抚摸在丝滑柔软的面料上,眼底全是克制不住的兴奋。
朝书简换上婚纱,因为她比朝雨暮胖一些,穿婚纱的时候费了一番力气。
穿好婚纱的朝书简又打开首饰盒,取出里面的“”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白色的钻石和黄色的钻石泛出的细光交相辉映,映在朝书简得意洋洋的脸上。
朝书简躺倒朝雨暮的床上,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与阴毒。
朝雨暮,从今天起,帝都只有一个朝大小姐,就是我朝书简,这里再也不会有你朝雨暮的容身之地。
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朝书简的。
兴奋的笑容将眼角的鱼尾纹都挤出,手指贪婪的抚摸着锁骨处的项链。
不合身的婚纱勒的朝书简喘不上气,她用力的吸着肚子上的赘肉,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又狠狠的吐出来。
朝书简偏过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这一夜似乎很漫长,她迫不及待的等着东方的地平线发出白色的亮光。
朝雨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狭仄的空间里,周围漆黑一片。
她的手臂被人反绑在身后,她挣扎着动了动,手腕处绑着的尼龙条勒的她生疼。
朝雨暮倒吸一口冷气,胸膛里遏制不住的传出咚咚咚的狂跳声。
她闭上眼,将心里的惊慌压下去,再睁开眼的时候,方才的恐惧淡下去不少。
她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四周的墙壁看起来像是工地上临时搭建的集成房。
地上都是各种零食的包装袋,没有吃干净的零食因为长时间捂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生出的霉点散发出呛人的臭味。
冷风透过房间的缝隙穿进来,冻的朝雨暮瑟瑟发抖,红润的嘴唇也变得铁青。
她想站起身,无奈脚也被捆绑着,她只好挪了挪身,让自己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是谁要害她?
田芬梅、冯秀玲、朝书简,还是她们联合起来害她?
她昏迷前拨通迟夜勋的电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所察觉。
正在朝雨暮苦思冥想时,房间外传来车子发动声音。
很快她的房间开始动起来。
朝雨暮大吃一惊,怪不得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原来她所处的地方是一辆箱式货车。
他们要带她去哪里?
她现在该怎么办?
朝雨暮快速的扫了一圈周围,想看看周围有没有遗漏下来的锋利一些的东西。
可地上除了发臭的零食和一条肮脏的就床单,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