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暮刚要张嘴喊刀疤男,瘦高个笑嘻嘻的走到朝雨暮身边。
“放心,那个傻子被我灌了安眠药,此刻睡得昏天暗地,你叫破喉咙他也不会醒来的。”
朝雨暮知道此时她不能跟瘦高个对着干,她柔柔一笑。
“你们不是一伙吗?你怎么还给他喂安眠药。”
瘦高个被朝雨暮的笑迷的七荤八素,他走过来摸了摸朝雨暮光滑的小脸蛋。
“老刀以前做过雇佣兵,死板的很,他自己不好女色,还不让我碰你,你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落在我手里,我要是无动于衷,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瘦高个的脏手不停的摸着朝雨暮的脸,她忍着恶心,硬是没有偏过头。
瘦高个看朝雨暮没有反抗,脏兮兮的手顺着朝雨暮的脖子一直往下。
朝雨暮裂开嘴,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大哥,我被绑着,还怎么伺候你,还是说,你害怕我一个小姑娘从你手里逃走。”
瘦高个的手停在朝雨暮的脖子上,他贪婪的摸了摸朝雨暮的锁骨。
“废话,我会怕你,我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我会怕你。”
朝雨暮眼底泛出一抹算计的精光,据她一路的观察。
刀疤男是两人中有话语权的人,瘦高个虽然表面对刀疤男的话俯首听命。
实则,瘦高从心里瞧不上刀疤男,要不然他怎么会偷偷给刀疤男下安眠药。
瘦高个收回手,从后腰的皮带上抽出一把短刀。
“滋啦”一声。
朝雨暮手腕和脚腕的绳子被瘦高个化开,他收起刀,咧开嘴,露出里面被烟熏的发黑的牙。
“妹妹,春宵一刻值千金,让爷好好疼疼你。”
瘦高个色咪咪的对朝雨暮伸出手臂,欲抱住她。
朝雨暮忽然抬起脚,稳准狠的一脚踢在瘦高个裆下的命根子上。
瘦高个一把捂住裤裆,“臭女人,敢算计爷,爷今天让你好看。”
瘦高个忍着疼欲取下腰上挂着短刀,朝雨暮抬起之前绑着她的凳子,狠狠的砸在瘦高个弯着的腰上。
凳子四分五裂,朝雨暮快速速的捡起一条凳腿,不等瘦高个有所反应,狠狠的对着瘦高个的头砸了四五下。
瘦高个软软的晕倒在地上,她也不知道瘦高个有没有死。
只是快速的取下瘦高个身上的刀,又把之前绑过她的绳子将瘦高个的手脚都绑起来。
她将房间里所有吃的喝的和药都装进便利袋里。
这才小心翼翼打开门,外面房间的桌子上,刀疤男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看来瘦高个为了不让刀疤男坏他的好事,给刀疤男喂下的安眠不少。
她从房间找出多余的绳子,将沉睡不醒的刀疤男反绑在椅子上。
朝雨暮扫了一圈房间,除了桌上放着的一把长刀和一个对讲机外,并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
她又瞥了一眼刀疤男,从他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些零钱和一部手机。
朝雨暮打开手机,根本没有信号,她失落的叹了口气,将手机,对讲机都装进手里提着的便利袋里。
朝雨暮推开门,趁着月色走向下山的路。
她刚走了几步,发现木屋的屋顶上闪过一道红光。
附近竟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