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记住她的身份,她是迟家的少夫人。”
淡漠沉冷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韩沉立刻从迟夜勋的语气中明白了迟夜勋这是有了新的决断。
“勋哥,可她始终是朝志成的女儿,你们这可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和朱丽叶,中间隔的仇恨太多了,我看她也是个烈性子,要是让她知道……”
“有些事,这辈子都别让她知道,明白吗?”
深邃的眼眸骤然变冷,五官凌厉,韩沉隔着屏幕都被冻的打了个寒颤。
“即便我们瞒着她,让她什么都不知道,可你呢?你能迈过心里的槛吗?还有孩子,将来你们还要不要孩子?别告诉我你要引领潮流,玩丁克,老爷子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些问题迟夜勋不是没有想过,他在心里虽然做了大致的决断,可具体要怎么做,他确实还心有疑虑。
他只知道,他不想放开朝雨暮,他想让她留在他身边。
他贪恋她身上清甜的香味,他贪恋她口中的甜美,他贪恋她带给他身体原始的冲动。
韩沉看着若有所思的迟夜勋,“勋哥,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爱?”
韩沉略显轻薄的嘴唇上扬,露出一抹痞笑,“爱很简单,就是,就是你想跟她那啥……”
凌厉的峰眉紧蹙,迟夜勋想起第一次见朝雨暮时,在酒店的电梯里,略显稚嫩的脸微红,轻柔的声音如挂在山间木屋里的风铃,清脆悦耳。
“情到深处,自然不会介意对方的出身、年龄、性别,凡是有所计较的,都是因为不够喜欢,不够贪恋,不够情深。”
似乎与韩沉的有所出入。
迟夜勋抬起眼眸,看向一旁的凌云洲,“你。”
“啊?”
凌云洲如同上课开差,被老师忽然提问的学生,露出一脸的茫然。
韩沉噗嗤一声,笑出声,“勋哥,你问他,他一个没谈过恋爱,没碰过女饶人,懂什么?这种事,我才是专家,毕竟我们三人中,我经验最丰富嘛。”
凌云洲被韩沉的脸色通红,一向好脾气的他面带怒色。
“我这叫洁身自好,哪像你,看见女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你那叫交易,不叫交心,你懂个屁!”
韩沉听凌云洲脏话,笑的更是前仰后合,“哈哈哈……凌云洲,你也有今,从到大,你整日板着个脸,装的一本正经,人畜无害的,原来你也会脏话,哈哈哈……”
凌云洲白了一眼韩沉,没有理会韩沉笑出的眼泪。
他转过头,看向迟夜勋,“勋哥,我觉得爱是你看到她时,心里就像是春日里抽芽的柳树,盛开的鲜花,回归的候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的让人觉得为了她,哪怕是付出生命也甘之若饴。”
原本停止大笑的韩沉又大笑起来,“哈哈哈……云洲,你写作文呢,这种骗饶鬼把戏你也信?
付出生命?还甘之若饴?你傻呀,凭什么?上几次床,就要付出生命,都是你情我愿,互相享受的事,动不动弄的你死我活的,可就没意思了。
再了,这种事上,劳累的还是我们男人,她们女人就是纯享受,非要付出生命的话,那也是她们女人为我们男人付出生命,我看朝大姐就挺上道的。”
“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