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术没有捷径,她学的兢兢业业的。
到了定国王府,宋仟禧一下马车,就看见了等候在门口的倾君歌。
“是在等我?”宋仟禧不确定。
“我也刚回来一会儿,得知你还没回来,便想着等一会儿。”倾君歌声音温柔:“我们进去吧。”
“嗯。”宋仟禧和倾君歌往定国王府里面走去:“皖皖和时臻拜托我对你求求情,他们这半个多月每天都跑的是一身汗,每天都很累。倾君歌,去青楼真的是我提出来的,你能不罚他们了吗?”
她今天才知道倾君歌罚倾皖和倾时臻在军营校场跑步的事,刚在丞相府用晚膳,倾皖对她诉苦,都快哭出来了。
倾皖说她这段时间做梦都是在汗流浃背的跑步,梦里都想哭。
每天都不想起来,更不想去军营,可是倾君歌派了人监督她和倾时臻,想偷懒都不行。
倾君歌笑了笑:“你不可能提出来去青楼,肯定是皖皖先提出来的,你最多的是同意了去青楼。”
“呵呵……”宋仟禧摸了摸鼻子:“不管怎样,也不是他们两人的错,再说了,玩的最高兴的是我。时臻都不让那些女子靠近他,皖皖也只是言语上调戏那些女子,我是对那些女子又是言语上调戏,又是动手摸了几下的。他们在青楼真的特别乖,不该做的绝对没做,你别罚他们了好不好?”
宋仟禧说了这么多,倾君歌似乎只听到了十几个字:“你对那些女子又是言语上调戏又是动手摸?”
宋仟禧点了点头:“真的只有我这样,皖皖和时臻都特别乖,我没骗你。”
她说的是实话。
“这事你别管了,让他们运动也是为了他们好。”倾君歌一想到宋仟禧调戏那些女子,他心里就不舒服。
虽然宋仟禧是女子,可也不能调戏女子是不是?
还摸!
摸什么摸?
有什么好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