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言。”莫渠闻声站住了脚步,回头看去。
秦织羽还未接近楚省,已被傅辛言拂开她伸出的手,隔在了秦织羽和楚省中间,他转身看着楚省,“省省,重九可没那么弱。”
楚省无言哭笑,傅辛言似乎是从她的眼里读出了什么,伸出右手,抓住了楚省的右手腕,“你,体内的道则之力为什么如此微弱?”
傅辛言震惊,她体内的道则之力如此微弱,几近于我,而且细细感应下来,竟发现她
身体内部破碎不堪,千疮百孔,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顺手解开了楚省的禁锢,莫渠会的,他竟也能做到,莫渠微眯双眼,利光明灭不现。
“辛言哥哥,从云山一战后,我体内天地道则尽毁,重修道,历来多艰辛。”楚省不知为何竟隐瞒下来,没有说出真话。
傅辛言的眸子长得甚是好看,可是当他紧紧盯着一个人的时候,那股凌厉气势逼人的很,“省省,你在隐瞒些什么?”
见楚省不说话,傅辛言甚是生气,“省省,你体内的伤可不仅仅是道则之力所伤,你身受重伤,体内两股力量争锋相斗,也许当体内战场决出胜负的时候,你也将不久于人世。”
“辛言哥哥,我的身体状况我知道,”楚省低头说,
“傅辛言,你来我这里,带走我的人,不打一声招呼可不行啊?”路杞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惊醒了场内的所有人。
这里是西岭,一天之内竟闯入了两个“外人”,他们是安逸久了,已经忘了西岭所面对的巨大危险,竟然这般懒散,在这看乐子。
众人纷纷躬身,“方默京戒律堂领罚。”
“刘潇戒律堂领罚。”
“于冷秋戒律堂领罚。”
“曹飞戒律堂领罚。”
“赵集广戒律堂领罚。”
……
待众人说完,路杞挥了挥手,轻轻说了句,“去吧!”
众人散去后,青阳道只剩下他们五个人了,秦织羽、莫渠、傅辛言、路杞、楚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