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华看烟袅已经累了,便开口说道:“先休息会儿吧。”
刘老也有些疲态,“也行。”
几人选在一块儿空地上,月子一个人走到稍微远点的地方。
她摸了摸身上的鳞片,已经蔓延到腰上了,正一张一合的像是想吃奶的婴儿正在哭嚎。
她趁着其中一个鳞片张开之际捏住,狠狠一拔,其他鳞片都竖张着,像在尖声大叫。
苦痛顺着鳞片蹿到大脑皮层,像是在抽筋,她疼得浑身痉挛,冷汗直流,紧紧咬住苍白的嘴唇。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鳞片顺着力道一寸寸被抽出。
她虚脱的倒下,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还好,起码能拔出来。
只要还能拔出来,就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第二天,大家看到虚弱的月子,但她的精神看着比前几天好多了。
她像往常一样笑着凑到阮卿华身边,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但是烟袅却莫名觉得怪异,怪在哪呢?她认真打量着月子的背影。
怪在哪里……,怪在哪呢?月子消瘦的背影在烟袅眼里晃呀晃。
背影……
“!”是了,就是背影,月子是那种偏瘦的女孩子,可是今天比起往常似乎更瘦了,背也更薄了。
再一次休息的时候烟袅注意到月子一个人跑到岩石后面,出于好奇她跟了上去。
结果看见了让她骇然的一幕,月子脱掉上衣,背上长着一大片深紫色的鳞片,在白皙的背上看着异常可怖。
重要的是拿着鳞片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