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跟平常很不一样。
虽然在学校里,她也总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可此刻,她那种指挥全场的气场是哪里冒出来的?更要命的是,她做这些、她在发号施令的时候,完全是游刃有余、云淡风轻的状态。
明明是稚嫩的脸庞、纤瘦的身躯,偏偏运筹帷幄起来老道得像个浸淫职场多年的资深人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秦桦绝不会相信页灵蓝在莱啦的团队里充当着一个决策者的身份。
蓝爷?
这是多么威武霸气的称呼?
她自惭形秽地望向禹文肆,很想问问他,被人叫“爷”是种什么体验?
这会儿页灵蓝也注意到了他们,见禹文肆拎着那套碗碟,还有点不敢相信,“你是狠人不讲笑话?”大家都知道这位中奖者就住在附近,要亲自上门领取奖品。
禹文肆瞥了眼秦桦,“不是。”
页灵蓝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刚才听到秦桦尖叫是因为她中奖了。
“蓝爷,深藏不露哈。”秦桦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原本以为是跟她处在差不多水平线的同桌,突然优秀到了让她踮着脚仰望的程度,这简直就是大型’人比人得死’现场。
什么叫相形见绌,她就是活生生的教材。
她抿了抿唇,咽下十万分的尴尬。
页灵蓝调皮地朝她递了个眼色,“记得帮我保密。”
秦桦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放心吧,我的嘴比****还严。”
“走吧,再不回去,冰箱里的酸奶就要过期了。”禹文肆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秦桦匆匆跟页灵蓝道了别,跟上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
回到家,她便瘫在了沙发上,萎靡不振。
“怎么?看到别人锋芒毕露,才发现自己原来一无是处?”禹文肆挑眉看着她,戏谑道。
秦桦白了他一眼,据理力争地反驳,“谁一无是处了,要不是我,你这个大龄未婚剩斗士可就孤苦伶仃、天天独守空房了。”
禹文肆皱了皱眉,实在不敢领教她的文学素养,“不要轻易秀智商下限,独守空房不是这么用的。”
“要你管。”
禹文肆转身抬脚便走。
“你去哪儿?”
“洗澡睡觉。”
秦桦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拉住了他,嬉皮笑脸地扯着他的手腕,“舅舅,聊个五毛钱呗?”
“没兴趣对牛弹琴。”
秦桦:“……”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别呀,听君一席话,万一成学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