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看出来啊……”李如松真没看出来赵克那架势像什么，只是道：“行了行了，你露这一手，整个轧钢厂就没人是你对手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敢对你不服气，咱们毕竟是暴力机构，讲究的就是一个令行禁止，下有序，平时有人敢跟你扎刺，你该收拾就收拾，如果出任务的时候有人不听指挥，该开除开除，该枪毙枪毙！”

“枪毙？我们还有这权力呢？”赵克满脸的不可思议。

“呃，我就是说说，虽然我们确实有，但那是在战时动员状态，平日里我们还是以扣分为主，开除是最高惩罚，真要枪毙，那得有切实证据才行。”

不管怎么说，跟李如松这一番较量，倒是让赵克在保卫科打下了威名，也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至少不用走到哪都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盯着了。

除了拳脚功夫外，李如松也带着赵克练枪，想要从这面找回点自信。

京城多的是卫戍部队，靶场自然也多，李如松以轧钢厂训练的名义带着赵克和几个新入职的临聘人员进入靶场，就算他们平日里没什么开枪的机会，真遇到危险的时候，至少也能用。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即使是枪械，赵克稍微摸索一下，就能如臂使指，指哪打哪。

没办法，脑子清醒好使，能够随时调整枪口位置，手臂有力气，即使单手持枪，也纹丝不动，不会被后坐力影响，坚如磐石，稳如泰山。

“你这手，天生就适合开枪啊，不去部队可惜了。”打完一天靶子，李如松羡慕地看着赵克那双大手。

“都一样都一样，我是歌名一块砖嘛，哪里需要往哪搬。”赵克倒不是敷衍，眼看1964年了，这一年越南战争爆发，在那种地形下，个人身手越好，越是占据优势。

虽然战场刀枪无眼，就算是米国中将也能被韩国司机给撞死，但不得不说，战场也是最容易成名的地方，越是极致的单纯的暴力，越能够在战场立下功勋。

“你小子，真要愿意的话，有机会我真就推荐你参军啊。”李如松还真不是开玩笑，就赵克这身手，这天赋，放到哪只部队都是宝贝。

他虽然退伍了，但是老领导还在呢，如果真的能推荐到老领导麾下，不也是双赢吗？

不提李如松打的如意算盘，赵克在保卫科可谓是如鱼得水，过得逍遥自在。

如果不是为了掌天瓶里种植的东西，他就连四合院都不想回了，巴不得天天住在保卫科的宿舍里。

郑冲回来之后，也绝口不提自己搜赵克家的事情，反而对赵克非常热情，有说有笑，话里话外想要让赵克来三队接替队长的职位，只是赵克假装听不懂，没有应下这茬。

他又不是傻子，队长没有好处，全是麻烦，再有个不对付的顶头司，真去三队当了队长，只怕转眼间就被挑出来毛病了。

而且，郑冲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就凭赵克有一天晚跟踪他，从他家墙缝里偷出来两千多块钱，就能够确定这一点。

纷纷扰扰中，终于要过年了，赵克跟娄晓娥的关系也即将更进一步，他们打算大年初六，也就是赵克生日这一天，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而在过年前，他们一起去逛了信托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