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我说想入社的时候,应该还以为这个社团是茶社,见习男友社的事是后来副社长才告诉她的。”老k抿了一口倒满的红酒,继续说道。
“副社长不是你介绍给素玲认识吗?”我心想,那不就是等于你告诉素玲社团的实情嘛。
“我在的时候,她们是见了几次面,也可以说是通过我才认识的。”老k不承认也不否认,坦然地说道,“后来不知怎么地,她们俩个人在同一门选修课上熟识以后,好得跟亲姐妹似的,副社长就告诉她了社里的实情,也是副社长同意她入社的。”
听老k说到这里,我才有点知道事情的原尾。就这样吧,反正都已经成了事实,好像一切听起来都理所当然的样子。素玲入社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也许她是一时新奇吧。她不是还是一直喊我“东哥”嘛,入社了也不代表就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们应该能成为见习男友社里的一对“特例”也说不定。老k这种一厢情愿的破社规,我才懒得去遵守呢。
我心里暗暗地想着,这点小心思可千万不能被老k察觉。
“嗯,这下我全明白了。老k,也不能怪你。”我举起酒杯,和老k碰了一个,然后脖子一仰,喝了个底朝天。
“东子,刚才我生怕你误会我,我这叨叨叨地讲半天总算没白讲。”老k如释重负地说着,他也举起酒杯喝了个精光。
我说,“走吧,这里喝酒太没劲了,咱换个地方。”
“去哪里”老k一边赞同地点头一边问道。
“去学校边上的烧烤店。”
在酒吧里临走结账的时候,老k说他已经把账结了。他知道我平时也没什么钱,其实这次我来之前已经预支了半个月校卫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