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想了一个昏招,那就是给七公主送银钱,让她自告奋勇,当仁不让的去和亲。
孙嬷嬷脑子还是清醒的,“五公主,谁去和亲是皇上说了算,找七公主恐怕也是白白浪费银钱,再者说了,七公主怎么可能会去呢?”
方雅书大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啊,我要是去大康国,你们一个个的都得跟着我去,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孙嬷嬷大骇,她知道五公主一定做的出来。
方雅书瘫坐在地上,早知道要去大康国,还不如早点嫁给那个瘸子傅城。
她后悔死了,在房间里摔摔打打一番才稍稍觉得气顺了一些。
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皇后送来的信儿。
信里句句不提她和亲的事儿,反而质问她是不是拿了无忧粉,做了什么用。
方雅书紧绷的精神终于在此刻垮了下来,把信撕了个粉碎,“没人关心我,就连母后也不管我了。”
怎么办?
最受宠的张侍卫看到方雅书如此忧心,心里不安。
他们已经开始为方雅书争风吃醋了,此刻谁能解决方雅书的难题,谁就能彻底赢得她的心。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方雅书正斜躺在贵妃榻上,因为生气,嘴还微微撅着,脸上因为发怒起的红晕还未散去。
她腰肢细软,乌黑的长发从隆起的胸脯一直垂到腰间,松散披在身上,对襟直领的淡紫色襦裙十分合身,把她的身体衬托的更加妩媚。
雪白修长的脖子,双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看的人心潮澎湃,整个人显出一种娇柔的破碎感。
她曾在他的怀里娇喘,像个任性的小鹿一样在他身上驰骋。
他本是一个死士,连名字都不会被人记住的死士,一生注定不娶妻,不生子,也不能有感情。
他的命不是自己的,更给不了别人什么。
但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了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那种足以为之拼命的缠绵,比一张生死状更有用。
也许,是为了她献出生命的时候了。
他走到方雅书的面前,没有说话。
方雅书眼神里透着一股愠怒,“我没叫你,你怎么能擅自闯进来?”
不等她再说下一句,张侍卫把她抱了起来,走向那张华丽无比的架子床。
“你疯了,信不信我下令处死你?”方雅书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张侍卫俯身,压上了她那张愠怒的唇。
方雅书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被暴雨洗劫一番,此刻正娇艳绽放。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我该怎么办,如果到了大康国,我们可就没有这么畅快了。”
张侍卫结实的宽肩把她笼罩起来,“如果和亲,必然是你?”
方雅书点了点头,而后绝望了的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那就不和亲。”张侍卫的话里透着一股阴森。
方雅书抿了抿唇,“你胡说什么,和不和亲是父皇定的,你一个侍卫,能干什么?”
他轻声一笑,温热的唇在方雅书的耳边厮磨了一会,“如果我刺杀那个王子呢?”
方雅书酥软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