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麻着胆子来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却见床上没有什么大大王,只有一名中年妇人,。
李弘小心上前,发现那妇人睡得很死,于是现不管她,和杨戌一起在房里摸了一会儿,在柜子上摸到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针线活计。
和一把剪刀。
李弘把捡到插到裤腰带里,在黑暗中拍了拍杨戌的肩,却感受到杨戌把一粒硬物放在自己手中。
“银子?”
“嗯。”
“一共多少?”
“拿不准,不过只有几两的样子,还有些铜钱,也不多。”
李弘欣喜,但他知道这屋子里肯定不止这些,于是二人又来到床边。
杨戌掩住妇人的口鼻,李弘从床帘上剪下几段布条将妇人的双脚捆住,随后又把剪刀抵在妇人的喉部。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杨戌逐渐用力,妇人渐渐被窒息感憋醒。
醒来后就发现不对劲,自己身上有人,而且不是自己家那口子。
虽说那口子喜欢玩花的,但还不至于两个人一起。
李弘的声音成熟一点,听起来不那么像小孩子,他捏着嗓子,恶狠狠地对妇人说道:“别叫,不然弄死你!”
说完用剪刀尖往妇人的喉咙划了一下,又故意把狗血抹在上面。
妇人感到脖子上凉飕飕,又闻到一股子血腥味,虽然很听话地不再反抗,却不停颤抖起来,伴随着的还有眼角止不住的眼泪。
李弘也是神经高度紧张,被搞得心烦,便真的划了一道,威胁道:“叫你别动弹!”
很快,妇人不再颤抖。
李弘示意杨戌把手松开一些,好让妇人说话。
“大大王在哪里?”
“出去了,说是谈生意,夜里要回的,叫我不锁门。”
妇人此刻似乎陷入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仅回答了问题,还附带了其他信息。
李弘又问道:“那他说没说什么时候回?”
妇人噙着泪摇了摇头。
目标不在家,杀人只能改抢劫。
“银子在哪儿?”
“在妆奁柜子里,还在俺枕头里。”
“头抬起来!”
柜子里的银子已经到了杨戌怀里。
妇人很听话地抬起头,由着二人把枕头从头下面拿出来。
杨戌把枕头暴力拆开,几枚银锭从里面滚落。
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是多少,杨戌一把塞进怀里,接着又把枕头套子团成团塞进妇人嘴里。
妇人此刻又开始挣扎起来,李弘让杨戌便给了他后脖颈一拳,妇人立即晕了过去。
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又剪下几片布条,将妇人捆得死死的。
“走!”杨戌身形比声音还快,已经跑到了门口。
“等会儿,换身衣服。”
李弘刚刚在黑暗中摸到一根火折子,此刻吹燃点起蜡烛,烛光映照到他身上,一身血渍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杨戌看了看李弘,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狗血,明白过来。
于是二人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换上大大王的好衣裳。
李弘又把那把剪刀插在腰间,接着才离开正房。
而后二人一路摸索到厨房,却发现一点剩饭剩菜都没有,估计每天人吃剩下的都被那只大狗吃掉了。
李弘找了一会儿,摸到半瓶醋,用醋把身子上的血渍洗了。
等白天路人看到两个小孩子身上全是血,即便衣服是干净的也会起疑心。
两人奋力搓洗血渍时,李弘感觉炉灶里边还有热气,便从柴禾堆抽出一根试着扒拉了两下,不曾想扒拉出一粒还没熄灭的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