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九天身上，看他如何解释。

“我可以跟发布消息的人，当面对质。”张九天不慌不忙，语气平静。

“发布消息的，是城主府，你想对质？”

柴人杰似乎抓住了主动权，神态张狂起来：“现在去凌云城，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我看你是想拖延，然后浑水摸鱼，偷偷跑掉！对不对？”

其他人听了，觉得有一定道理。

“既然不能对质，那岂非任由你，往我身上泼脏水了？”张九天冷冷反问。

“泼脏水？哈哈哈，张九天，我就知道你会否认！芒山水潭边，大白蟒蛇的事，你忘了？”柴人杰狂笑着问道。

张九天目光一凝：“果然是你在捣鬼！”

原来还猜测是凌苳故意散布的消息。

刚到凌云城时，凌苳解释是甘家与柴家，利用飞鸽传书，传递的消息。

后来知道凌苳要算计自己，因而对她所有的话，都半信半疑。

现在，柴人杰如此表现，倒是坐实了甘家和柴家，才是始作俑者。

不过，其他人听了，是一头雾水。

什么“芒山水潭边”？

什么“大白蟒蛇”？

“各位！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我们苍龙镇的甘家，与这张九天有仇。柴家和甘家世代交好，有难同当！甘天霸少爷和我，与家族高手们，在芒山一处水潭边，堵住了张九天！”

柴人杰讲述道：“正要拿下他时，忽然水潭里窜出一条巨大的白蟒！只攻击我们，让我们损失惨重，而张九天却完好无损！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是妖修，跟白蟒是一伙的！”

众人听了，似乎有一定道理，但也有些勉强。

“呵呵，这种拙劣的推理，你不觉得可笑吗？”

张九天冷笑道：“白蟒之所以先攻击你们，是因为那个甘天霸开口讲话，吸引了它的注意力！我能完好无损，是因为我跑得快！你现在活着，不也是因为溜得快吗？”

“你”柴人杰被噎住了。

在场的人听完，觉得很有道理。

当然，白蟒的事，张九天说的也是真真假假。

其中的秘密，太过于惊世骇俗，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何况，这么多烟雨门的人在场，暴露了水寒剑法的秘密，那不是找死吗？

根本就不能说！

“任你巧舌如簧，也不能洗脱嫌疑！我们柴家和甘家，都可以作为证人！”柴人杰一口咬定。

“呵，你们柴家和甘家，沆瀣一气，互相串通，也能作证？”

张九天心念一转：“要是这样就能诬陷一个人的话，那我也会！让你名声扫地！”

“让我名声扫地？哈哈哈！”柴人杰再次狂笑，“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名声扫地！”

他自认为没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

确实，张九天没有使用任何把柄，而是直接捏造！

“你柴人杰喜欢母猪，跟我们张家的几十头母猪，都有一腿！”

“你胡说八道！”柴人杰听了，几乎气晕！

现场的人，也是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

柴家公子，有这种非比寻常的癖好？！

烟雨门的众多女弟子们，脸都红了。

女长老言亦冰，也是面色古怪。

“我们张家，在清风镇养了几十头母猪。原来好好的，能吃能睡。可是，忽然有一段时间，夜夜惨叫！”

张九天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何会这样？后来我们发现，竟然是一个人干的！到底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有请当事人柴人杰，柴公子，现身说法！”

“你你！你血口喷人！”柴人杰青筋暴跳，差点气炸！

“血口喷人？没有啊！我可以让张家养的几十头母猪，出来作证人，哦不，作证猪啊！”张九天两手一摊，做出无辜的样子。

一方，两家串通作证。

而另一方，直接用母猪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