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虽然说是停下来休养生息的一年,但这一年却也发生了不少战事。
先是正月的时候,满桂带着宣大兵马追杀南下劫掠的漠北喀尔喀蒙古。
紧接着王兴带着海军第二营与操江水师东征琉球,驱赶了盘踞在琉球群岛上的倭国岛津家族,并留下了一个千户兵马驻守在大明新领土那霸港。
马上到来的三月初,黄得功带着麾下四营禁军与索伦营兵马,经过漫长的行军与追剿,将建奴的残余势力给赶出了黑龙江流域。
再之后,则是熊廷弼带领西北精锐大军,击败了盘踞在青海湖附近的虎墩兔残军,并彻底平灭了一直与大明不对付的虎墩兔本人。
在剿杀了虎墩兔及其大军后,熊廷弼派祁秉忠带着大军前往拉萨与日喀则,镇压那里的叛乱同时,还重新恢复了乌斯藏都司、朵甘都司的建制,并明确划分了两司的管辖地界。
得知熊廷弼派遣祁秉忠前往乌斯藏都司的朱由校,当即任命其为驻藏大臣,并要求达赖与班禅前往京城朝拜。
朱由校在召见达赖与班禅之后,确立了他们在乌斯藏的宗教领袖地位,并建立了后世满清的金瓶掣签制度。
与任命祁秉忠为驻藏大臣的同时,朱由校还令京营第六与第八营前往甘州与肃州驻扎,为收复关西七卫做准备。
天启七年冬,不甘失败的岛津家族卷土重来,在向德川家低头后,带着两万大军再次入寇琉球群岛。
驻守那霸港的海军第二营将士在坚守了一个月之后,终于等来了王兴亲率的四营大军。
面对明军的狂轰乱炸,倭寇大军再次溃败,灰溜溜地逃回了九州岛。
但被惹毛了的王兴岂能就此罢手,他带着大军直接登陆鹿儿岛,将岛津家的大本营打得个稀巴烂。
仍不解气的王兴,再次带着舰队绕到西面的长崎与平户,将这两处的东西劫掠一空后,扬长而去。
而在王兴再次东征琉球岛之前不久,遥远的安南总督府发生了旧势力反叛运动。
驻守在此的满朝荐毫不手软地下达了坚决剿杀的命令,戚元辅带着大军很快就平息了这场叛乱。
战后,满朝荐在反叛最激烈的地方树立了一座由五万土着头颅组成的庞大京观,以震慑土着与周边一众蠢蠢欲动的宵小。
这年的夏季,辽东的黑土地上长满了各色农作物与用来喂养马匹的苜蓿草。
难得有空闲的孙传庭,带着由禁军第十四营组成的护卫,骑上战马,出沈阳城,朝位于东西辽河之间的金山城赶来。
得知孙传庭要来的曹文诏,带着一众护卫出城十里相迎。
看着四周种满苜蓿草的孙传庭,朝曹文诏拱手笑着说道:“开原伯,没想到这金山城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谢孙中丞的夸奖,今年没有战事,军队总不能闲着,便让他们将四周比较肥沃的之地都种上了苜蓿草,以减少对沈阳草料的过度依赖!”
不久前,孙传庭因黄得功剿灭建奴残寇有功,被朱由校提拔为了辽东布政司的巡抚兼左布政使。
再加上孙传庭继续监管金山与破虏两个行都司,可以说整个东北现在都在他一人的管辖之下。
至于原先的辽东巡抚兼左布政使阎鸣泰,则被调去了广东出任两广总督。
原先的两广总督胡应台,则被调回了京城出任兵部左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