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子业看来,只有两件事最重要,保住皇位和用皇帝的权力去满足他生理和心理上的一切需要,他是个敏感脆弱的人,心里容不得一丝外界对自己的伤害,更不能忍受这种伤害对自己造成的痛苦,他的内心深处装着一个放大器,天性中的脆弱和敏感将一丝的痛楚放大无数倍,相应的为了抚平这种痛苦,他极尽自己所能想象去残害别人,从中获得快感,让自己快乐起来。
他讨厌自己的父亲,当初为了讨得父亲的欢心,他尽心的去研读经书子集,可在父亲的眼里,他只是自己和一个女人欢娱过后生下来的一个小爬虫,是生理上的一次例行公事而已,是在没有遇到殷贵人之前,和一个劣质女人生下的劣质品种而已!自从殷贵人生下刘子鸾以后。他更加厌恶整日摇头晃脑背诵孝经的刘子业,他对侍中袁顗说道。
“此子相貌丑陋,性格甚伪,我欲废之,卿以为何?”
“陛下,孔子所著春秋所言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今太子乃皇后嫡生,且贵且长,太子好学,真是日新月异,他日必会成为一代明君。”
有着深度近视的儒生袁顗说道,自古儒生研用经典分为两种,一种是活学活用,相应事宜,一种是意于言表,形而上学。前者带给我们光明,而后者却将我们拉入深渊。
这一切刘子业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顺利的处死了几个顾命大臣以后,他更加得心应手地挥舞着手中的屠刀,首先处死了父皇和殷贵妃的爱情结晶刘子鸾,随后揭开了殷贵妃的棺木,生前倾国倾城的美人被抛尸荒野,并且连美人祭庙里的尼姑也全部问斩,我读孝经,你不是说我性伪吗?那今天我就性真给你看,他下令挖开刘骏的景宁陵,要把父皇的尸体扔到野外。
深知他性格的太史王睿说道
“陛下,先皇陵寝所在之地乃是暗合风水之道,若贸然挖掘,恐对陛下不利。”
刘子业迷信风水,也怕如果挖掘,给自己招来灾祸,听到此言,方才作罢,只是恨气难平,必须消除,便恨恨的说道
“齄奴生前欺我太甚,我必以污秽之物辱之,给朕于陵上泼屎粪之物。”
而且他还尽一切办法糟蹋他的父皇,一次他前往太庙,指着父亲的画像说道
“齄奴乃酒糟鼻,怎会如此直挺。”
他立刻招来画工,亲自督促他画上酒糟鼻子,方才回到宫中。
他的亲生母亲王太后在弥留之际,差人叫刘子业前去探望。
“陛下,太后病重,请陛下前去探望。”
刘子业听罢一脸的怨气,说道
“老物住的地方多鬼,怎能前去。”
此言传入王太后耳中,禁不住气的浑身颤抖,叫道
“取刀来,剖开我肚,看我怎会生出如此蠢物。”说罢竟活活的气死当场。
见母亲死去,他连忙下诏让同母姐姐山阴公主刘楚玉进宫。
“阿姐,你太美丽了,弟弟想你好久了,弟弟的心意,阿姐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