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脸啊他!
“言儿说说看。”容寂不放过她。
她羞红脸的样子,他喜爱极了,在她兔毛领掩映的雪颈上亲吻撩拨。
卿言难以启齿,憋着不说。
容寂等回家了再问,把她抱进淇澳苑,压在床上。
翻来覆去折腾后,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嘤咽,“大……长……够了……不要了……”
“言儿喜欢吗?”容寂还要来问。
卿言当然知道要及时回答,不然没完没了。
她轻吟一声点头。
“言儿喜欢那夸一夸你的夫君。”容寂将身下的她裹进怀中,两人肌肤相亲,他在她耳畔低声诱哄,“言儿说夫君好厉害,夫君床上功夫了得。”
卿言已经很久没被容寂口中吐出的话臊过,又是实在忍耐不住,她的脸皮一并被他丢弃不要,把那句话道出口,“夫君好厉害,夫君床上功夫了得。”
她的嗓音清脆甜软,容寂听到这句从她檀口流泻出,全身的血脉喷张,久久不停歇……
卿言次日醒来,又比往日晚起了两个时辰。
容寂就坐在床榻边,见她醒来先抱她去用早食。
“言儿累不累?”容寂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昨夜狠狠要她,下了床总算像个人。
每当他不加节制,她就没有不累的。
卿言大约是与他有了契合,自己的夫君,偶尔床上浪荡不休,她纵着就纵着吧。
她任由容寂给她喂食,吃过饭后,采月另给她呈上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这是什么?”卿言把目光转向容寂。
“坐胎药。”容寂将怀里的她搂紧。
卿言明白以容寂要她的频繁程度,怀不上孩子问题应该出在她身上。
“言儿说顺其自然,这药没给言儿吃,言儿想要孩子,这药每日都要按时吃。”
她昨日明明没说,容寂看穿她的想法,今日坐胎药就给她送来。
“后悔那么早欺负了言儿。”容寂在她头顶叹息一声。
原本把她从大理寺的牢狱里救出来,容寂没那么禽兽,冲着把她带上床。
他到底之前没碰过女人,对从未尝试过的东西,还是会有些心痒。
偏她往他面前一站,都会让他产生冲动。
要了一次后,她的倔强更像是对他的挑衅,嫌弃他,对骨子里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正好碰到他的逆鳞,只有一次次的折服,他才觉得有趣。
然后他就这么沉沦了。
卿言想到她和容寂的初次,还是会害怕,那个时候她对他全然陌生,被他强迫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脏了,洗再多遍都改变不了失去清白的事实。
若没有后面的经历,她永远无法释怀他对她一次次的强迫。
“大夫不是说,女子体质各异,有的容易受孕,有的不易受孕,我不是因吃了避子药才不易有孕?”卿言变相告诉他,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她不恨他、不怨他了。
“或许是我给言儿吃避子药,冥冥中受到了惩罚,让言儿不许给我生孩子。”容寂唇角下撇,自认活该。
卿言抿住嘴角,吃药的是她,如今怀不上孩子的也是她,为何看起来可怜的是容寂?
她的理智还没丧失,容寂哪里可怜了,分明是得了她的原谅,他还在她面前装可怜,想博同情。
她要是对他说一句“我们会有孩子的,我心甘情愿为你生孩子”,他一定在心里偷着乐。
看穿他的诡计,卿言偏不如他的愿。
那碗药她还是拿过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