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撸?当了和尚, 肯定不行了!说说你头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萧峻饶有兴趣,戒戮直言不讳道:“有个泼皮喝醉了,来咱们白云寺闹事,贫僧岂能容忍?”
赵虎闻言笑道:“大师,那你被打的有点惨啊!”
戒戮老脸一红,“这些人耍诈,一个打不过,竟然伙同二十个无赖埋伏我,否则贫僧绝不会留疤!”
一打二十?这不比叶问还牛逼?
“呵呵,有空咱俩切磋一下!”
“没问题,要是打输了,记得给我师弟买酒喝!”
戒戮碰了碰身旁的僧人,后者醉眼迷离,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贫僧戒疚,见过六殿下!”
“很好,人如其名,有空带你一起喝酒!”
提起喝酒,戒疚满眼放光,教敦禅师解释道:“殿下误会了,他那疚是内疚的疚,老衲是想让他内心无愧!”
萧峻竖起大拇指,随即看向唇红齿白的英俊僧人。
“这位大师,你会是戒色吧?”
“六殿下说笑了,贫僧戒隐!”
“戒淫?那不跟戒色一个意思?”
萧峻有些懵逼,这教敦禅师的弟子,莫非没有一个正常人?
“咳咳!六殿下,是隐藏的隐!”
“戒隐相貌出众,总是吸引不少女施主,老衲给他取此法号,是希望他隐遁外貌。”
教敦禅师口诵佛号,戒隐则好奇地打量起萧峻。
这位六殿下,性格乖张,直言不讳,倒不像宫廷中那些虚伪之人。
“那这位大师的发号?”
“贫僧戒吒,见过殿下!”
“结扎?禅师,你都取得什么名?”
咳咳!
教敦禅师再次解释道:“六殿下误会了!戒吒出家之前,可谓脾气火爆,动不动便高声怒喝。”
“贫僧取此发号,是让他莫要动怒,少去吼叫。”
戒戮,戒疚,戒隐,戒吒。
萧峻看着四名僧人,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实不相瞒,找你们几个过来,并非是要诵经念佛。”
“那感情好!我们四个,最不擅长这些!”
戒戮心直口快,令教敦禅师面上无光。
“师父,您老人家,是觉得我们在寺庙,简直闲出屁了,才打发给六殿下?嗝儿!”
戒疚打了个酒嗝儿,满屋子都是酒气。
“师父啊,那些女施主自己贴上来,弟子只能被动接受,没办法啊!”
戒隐一脸委屈,顺便推了推师弟戒吒,“师弟,你快说句话啊!”
戒吒正要说话,却见教敦禅师直接捂住了耳朵。
萧峻等人反应不及,却听那戒吒开口,便声若洪钟,如同虎啸山林。
“那下次,你让大师兄杀了他,或者让二师兄把他灌醉。”
“莫非三师兄,还想让我吼聋那帮娘们不成?”
赵虎掏了掏耳朵,低声道:“我怀疑这老和尚,不会是故意打发他们,来殿下这里吧?”
周熊耿直道:“不用怀疑,这四个活爹,寻常寺庙谁能养得起?”
教敦禅师被戳破了心思,也不尴尬,厚着脸皮道:“六殿下,您看我这四位弟子怎么样?”
萧峻竖起大拇指,满意道:“不错,暂且跟着我吧!以后用的满意,就让他们四人还俗!”
“对了大师,你特娘真是个取名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