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女贞路4号的德思礼夫妇总是得意的说他们是很规矩的人家,他们跟神秘古怪的事从来不沾边,因为他们从来不相信那些歪门邪道。
但是在德思礼太太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秘密。
她有一个妹妹是一个女巫,但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跟这个妹妹来往过了,因为妹妹的存在,残酷的昭示了她与魔法无缘,那个神奇而梦幻的世界注定与她无关。
所以他断绝了与妹妹的来往,假装从来没有窥见过那个世界美好的一角,找了一个与神秘古怪无关的丈夫,生下一个平平无奇没有魔法的孩子,过着平凡而平静的生活。
但故事的走向在一个晦暗、阴沉的星期二开始脱离了正轨,那些神秘古怪的东西就像闻到了血腥的豺狼,一下子全都贴上来了。
在这一天,德思礼太太一如往常的早起,为她的丈夫制作早餐,德思礼先生在出门前像平常一样给了她一个脸颊吻,然后提着公文包哼着小曲上班去了。
留在家中的德思礼太太忧愁地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和时不时飞过的猫头鹰,心中有一种不妙的预感,魔法界似乎出大事了。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在德思礼太太的脑子里扎了根,让她这一整天做任何事情都心神不宁,在切菜时甚至不小心割伤了手指。
傍晚,电视里的新闻报道,加重了德思礼太太的不安。
英国普遍下流星雨、猫头鹰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处纷飞、披着斗篷有些疯癫的怪人……
“唔……弗农,亲爱的——事情有些不太对劲,我是说——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德思礼太太的语气有些踌躇,自从那次会面之后,她和丈夫都下意识的假装没有那个妹妹,从来不在家里提起跟她相关的事情,但现在情况真的有些不对劲。
“你是说——佩妮,你的意思是——今天的这些怪事和她那一伙人有关系?”
德思礼先生回忆起今天遇到的一切,还有那只他出门时就待在女贞路街角的花斑猫,语气变得不确定起来。
“要给他们写封信吗?我是说——我今天似乎听到了波特、哈利之类的字眼。
他们的儿子,有达力这么大了吧——似乎就叫这个名字。”
如果可以,德思礼先生并不想跟那一家子扯上任何联系,但谁让他爱佩妮呢,佩妮看起来很不安,只是写一封信了解一下情况,并不是要和那个傲慢无礼的小子见面,德思礼先生觉得他应该还能忍受。
“算了吧——我是说今天太晚了,先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虽然还是很不安,但德思礼太太相当抵触给妹妹写信,她不想和那个世界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可望不可求的梦境就好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她永远也不想再去触碰。
“确实,太晚了,我们的小宝贝都已经打哈欠了,睡吧。”
听到佩妮的拒绝,德思礼先生松了一口气,立马顺着她的话题说道。
安置好他们年幼的儿子,德思礼夫妇很快也陷入了梦乡,只有那只让德斯里先生十分在意的花斑猫仍旧卧在墙头,注视着女贞路的街角。
午夜时分,猫一直眺望的街角出现了一个男人。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的德思礼夫人在自家门前发现了一个襁褓,里面装着她的外甥,看着这个仍在沉睡的孩子,德思礼夫人有一种靴子终于落地了的诡异放松。
她深吸一口气,将地上的孩子抱进屋中,放在沙发上,拿起襁褓里的信封,仔细阅读起来。
在信中,德思礼夫人明白了眼前的孩子就是她和丈夫昨天谈论到的外甥哈利,而她的妹妹和妹夫已经牺牲了,现在这个孩子无处可去,还有一个该死的名为爱的魔法,要求这个孩子必须待在这栋屋子里才能受到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