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3章 仗助(1 / 2)二乔,咱俩称呼各论的好不好首页

“good morning早安,杜王町广播电台。

今天也是由我来为您服务,你的邻居原田海,这可真是个清爽的早晨,来听一首适合适合这种日子的歌吧,今早的一曲就从这里开始……”

轻快一气呵成的嗓音,从汽车载具的电台频道中传出。

花京院眼戴墨镜,把持着方向盘行走在油柏路上,承太郎放下自己的记仇小本本,拿出一边的杂志,翘起二郎腿,手拖着看最新的海洋杂志。

空条承太郎,28岁,职业海洋冒险家。

狂野的外表俊朗而有魅力,帅气中透露知性。

在学术界赫赫有名,多起生态调查,危险探测,都有他的身影。

开车的花京院手指敲在方向盘上,目光盯向前方车道,问道。

“承太郎,徐伦的发烧如何了。”

“嗯,已经没事了,”承太郎沉声回应,看向窗户外后退的景象。

几天前,6岁的徐伦发烧到42度,医药不退。

承太郎都准备拨打外公乔瑟夫电话,动用对方人脉,准备来个专家会诊。

结果,徐伦的房间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桑塔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屋内了,和徐伦有说有笑的玩电子游戏,这几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也就偶尔会在意大利能找到。

前一段时间,还去德国参加一对特殊的婚礼什么的。

据说是桑塔纳改写的人类基因,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徐伦无事就好,”花京院把持着方向盘,分出一丝神道。

“也是日本和美国间隔太远了,桑塔纳打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你,我才知道徐伦的事情。

尽管从他口里知道没有大碍了,但还是从你口里知道了,才更放心。”

“可能也是替身有关,所以才只能用特殊手段治好,荷莉也在看着孩子呢,没事。”

承太郎提了两嘴,心里开始莫名烦躁。

特别是病好了后的徐伦,一个劲的拉着桑塔纳玩游戏,虽说只是孩子的亲昵。

可他心里就很别扭。

人生头一次看桑塔纳如此不顺眼,当天晚上,他懒于练习的时停,都因为愤怒回到巅峰期五秒。

车辆停在学校的附近,花京院从储物盒中拿出望远镜,这还是上次他和承太郎一起出海时买的。

花京院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志向,连与人交谈,都因为不想要虚与委蛇,和那些不理解自己的人混在一起,而选择孤身一人。

选择专业后,跟着承太郎的志愿,填写了海洋学科。

他和承太郎不同,更专注于资料整理,现在攻读学位的同时,也没有落下承太郎的任意一次海上冒险。

花京院倒是很喜欢小孩子,每次见到徐伦,都会抽时间陪她玩耍。

这次也是间隔太远,消息还没来的及通知,徐伦的病就治好了。

望远镜里,墨绿色校服的模样,勾起了花京院的怀念。

自己,是在高中的年纪,遇上承太郎等人的啊。

“真没想到,最先结婚的竟然是你,我和阿布德尔还在赌波波的婚期,结果率先收到了你的结婚请帖。”

面对花京院的调侃,承太郎没做反应,下意识摸了摸怀表。

咔滋一声打开,里面是女人抱着徐伦的样子。

他的嘴角上浮了几个弧度。

心情好多了的承太郎扭转门把手,花京院随他一起下车,两人结伴行走在路上,周围不少女人惊讶的捂脸尖叫。

也有大胆一点的,走上来要通讯方式。

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

“日本的校园,还是阶级分明的丑陋旧习,斩不断。”

花京院吐槽道。

校门前,几伙高年级的家伙走的嚣张,大大咧咧的叉裤兜。

见到年级低的,或是好欺负的,总要耀武扬威的凑过去,恶心腻歪人。

就算你低头弯腰问好,这样家伙也总会找事,侮辱你两句,贬低你获得快感。

要是你敢有一丝一毫的逆反心态,但没有实力,那更糟了。

这些家伙就像恶心的蛆虫,没事就来恶心你。

不小心手肘撞到你身子,把你的书本扔到大街上,在黑板上写满谩骂的话。

告诉老师没用,本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工资混日子资质度世的他们。

当然会理会管辖。

叫双方过来,各打几十大板,敷衍了事。

甚至于在日本这个畸形的环境里,出错的反倒是受害者,凭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为什么你不合群。

施暴者甚至因为能拉帮结派,担任班委干部,反倒会受到班上人的热烈欢迎。

极端一点,老师也会更加偏向他们。

同时,周围人也会看环境,默契的,一致跟你划分一道冷线,冷暴力,故意在一边冷嘲热讽。

不合群的都是废品,残渣,应该被清理的。

所有人都要一致攻击那个异类,以获得群体认同感。

绝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个异类。

仗助在喷泉池边,小心翼翼的对待一只爬行的乌龟,他对这种爬行动物很没辙。

“歪,你小子,看到我是谁了吗?”

仗助起身,俊朗的脸庞露出爽朗的笑。

温和而礼貌的讲解自己在观察,并试图触碰这个乌龟,他从心底对这种爬行的动物犯纠结,就像是人面对蟑螂不敢触碰。

但这只是个人畜无害的乌龟,他想要克服自己的弱点,正试着触碰它。

嚣张的不良混混们,先是惊讶于仗助的高身板,但见对方礼貌的讲解自己的事情。

一个个嚣张起来。

“见到学长,不知道提前弯腰打招呼嘛,什么意思你。

区区一年级新生,穿的花里胡哨……”

说着,无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声音脆响。

仗助的嘴角被打出一丝血迹,他怔了一下,弯腰,抢先道歉,并问好。

谦卑换来的,不一定是理解,反而是变本加厉。

混混以自己的行为而洋洋自得,把手里的乌龟砸在地上,龟壳破碎涌现出血,指指点点戳着仗助的胸口。

“扣子解开,制服外套脱了,把钱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