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这个时候妥协了，她就不叫顾栀夏了。

只见她挑挑眉：“你说这事朕倒还想起来了，你与那柳扶苏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代替她嫁给朕？”

她嘴角蓄着一抹坏笑，明明是可以让人放轻松的坏笑，却让段小世子心里警铃大作。

他脑袋里瞬间拉响了警报，脑细胞死亡量达到了2倍，甚是单蠢的脑袋飞速运转起来：

“本世子喜欢。”

他脸色青了一阵红一阵，最后憋的脸通红，这才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顾栀夏：……您这爱好也真是挺独特的，喜欢代嫁……

她抽抽嘴角，还是不肯放过段雪年：

“你就不要掩饰了。”她让自己的眸里带上几分失落：“你喜欢柳扶苏。”

段雪年看着顾栀夏这幅模样，突然就慌了。

“定安王府小世子中意右相嫡长女柳扶苏，果然言之有理。”

顾栀夏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苦涩，嘴角的微笑不复以往的洒脱。

段雪年平时很能说的一张嘴，突然就消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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