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问柳又偶尔会吃上那么一两颗。

所以他的存货并不多。

能在这种情况下把玄清丹拿出来分给苏洇。

足以见得戚问柳有多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苏洇从小白的口中知道这些后，心底一再柔软。

面上却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犹豫了好一会也没伸手去拿戚问柳手心里的小瓷瓶。

戚问柳还以为是自己刚刚执意要捏她的脸惹得小鲛人不开心了。

连忙打开瓷瓶倒出一颗玄清丹。

讨好地放到苏洇手里，“泱泱，你快尝尝。”

小鲛人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手心的褐色丹药。

伸出两根手指将其捻起送到唇边，红唇微张。

她一张口，就露出了鲛人格外尖锐的牙齿。

看得戚问柳愣了愣。

“泱泱，你们鲛人的牙齿都是这样的吗？”

他指了指苏洇的小尖牙。

苏洇将玄清丹嚼巴嚼巴咽下去，暗自评价了一句味道还不错。

才朝着戚问柳点点头，“是啊。”

鲛人以海洋里的鱼类为食，尖锐的牙齿有利于他们捕捉猎物。

不仅如此，他们的指甲也十分尖锐。

这一切只有在化形的时候才会变得和人类一样。

而鲛人化形，是在成年之后。

戚问柳便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期待地看着苏洇。

“药伯伯的药好不好吃？”

苏洇很诚实地点点头，“好吃。”

似是觉得意思表达的不够清楚。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以前吃的东西都没有这个好吃。”

“啊？”戚问柳皱了皱眉，“泱泱，你以前都吃什么啊？”

玄清丹比她以前吃的东西都要好吃？

那她以前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