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洁芹:“第三、你获冠军我身藏:远走高飞去留洋。你要放心别挂念更加自奋创辉煌!这是我老早以前就深思熟虑、后半生的安排。”
赛群花一愣“这……您……”急忙说:“您是我的第二娘亲,您和母亲就是我的一切!您连说话都有才气,诗气,仙气,我离不开您呀!”
雅嬢嬢低声:“您母亲博识多技,那才真是有才气,诗气,仙气。我是下意识学她,锻炼出口成章。殊不知这是东施效颦,我都感到很滑稽。从此,暂停练习顺口溜,就说白话……仙气到此止,返红尘了……”
赛群花:“哎呀!您返红尘!就是说:您要远走高飞去留洋。留下我一个,孤孤单单。我好伤心、好可怜……”
雅洁芹:“这灵洞都是妇女,您主动把她们当成姐妹、亲人,就不孤单。”
赛群花:“那……您去哪里?您高姓大名呀?我好跟您联系。”
雅洁芹:“我要去外国。而且是旅游式,没有固定地点,你联系不上。”
赛群花急忙诉说理由:“我们一起三年,您教了我许许多多知识、杂技。竟然连您的名字都不知道,您就要走。我小尼姑好伤心……”
雅洁芹:“是啊!情同手足要分离,我也难过。我该告诉您!我叫李俊霞。”
赛群花一惊:“李俊霞!啊!这名字……我有个舅嬢,叫李俊霞。”
李俊霞:“您在这里当尼姑,足不出户人缘少,怎么知道舅嬢李俊霞?”
赛群花:“母亲给我讲社会课,其中就有亲朋情况……您还回来么?”
李俊霞看着可怜的尼姑,于心不忍:“我可以挤时间探望你。只是,不知何年何月了。”
赛群花:“您长期不回来,我,我就孤孤单单,好盼望,好悲伤……”
李俊霞不禁心中一沉,同情说:“你太天真幼稚了。”泛指灵洞四周,手势:“我本来计划只用一年半,将珍藏在这洞里的书籍,塑像,各项文物、古董,全部领略一遍,同时教您当上全能冠军。我也不枉在灵洞隐居一场。”
赛群花:“啊呀!您是在此隐居?我极为好奇,惊诧不已。”
李俊霞双手比划,低声:“这是一个万劫难侵保险柜!开初,我不知你母亲化装施主来教你我……我熟悉她原先武功。但她教你的,不仅方法、效果很奇妙并有众多新创造,远超出原来许多。而且是新型的、盖世的机电原理型跟任何门派不同。”
赛群花:“是!母亲给我说过:诸如昆仑,少林,武当,峨嵋……以至金江燕派、郑派,横断山脉派,狼鸷鸟的铁梁狼派,凡此种种,跟我母亲和天地人和风雅侠,共同继承和创造的新菊派相比,都相形见粗。”
李俊霞:“是!你母亲文化高深,思想豁达。我深深体会到:原来的龙拳,被您母亲和风雅侠改进、发展成的菊派招式,具有:科学规律力学法则适合生理机能数学规范和自然逻辑……”
赛群花心声:“好深奥。”
李俊霞:“与那些仅仅只是形意型和模拟生物动作型以及自然主义地编造的传统武功相比较,那真如飞机与蝴蝶比速度坦克与乌龟比重量机枪与弓箭比威力金江与山泉比声势。无可比拟……”
赛群花点头。
李俊霞:“比方说菊派武功包括现代的机械、电力、枪弹,敢与现代化敌人抗衡,并要取胜其它派别能够么?”
赛群花摇头。
李俊霞:“有的门派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将机械、电力的威力原理,用于武功。而是搞一些华而不实的把式,练一式也要花许多天,什么铁头功、铁掌功、铁腿功、鹰爪功鹰抓手……上阵遇到枪械,不堪一击,十分误人子弟和误国。”
赛群花:“是。”
李俊霞:“我被你母亲、风雅侠的武功所吸引,在此伴你三年,补学习、进修她们功夫。”
赛群花:“啊!原来您是进修!”
李俊霞:“三年了,我俩都学到她们武功,算是毕业了我的杂技,也完成了对您传教,自认合格。决赛、夺冠之后,我们就唱了字歌:我就走了。”
赛群花:“您……您,您的学识好高!口才多奇妙!我难以相信您是凡人!我崇敬您倾倒您!您虽然说:不要信神鬼妖魔,但您一定是奇人!”
李俊霞严峻地手势:“哑奴,仍然叫哑奴。我对别人,是又聋又哑的奴隶。不然,你留一个没有经过严格检查,是否绝对纯洁可靠的非聋哑人,在这大佛寺的:藏经、藏宝、藏金子和金银玉群像的灵洞,悉知了洞内一切情况我俩都要惨遭大难。所以,我的任何情况,你绝对不可告诉任何人!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觉……”
赛群花:“母亲曾经叫我尊称您雅嬢嬢,我心中一直是这样尊称的。”
李俊霞:“还有,你要作好思想准备:参赛之后,我无论是否暴露身份,都非走不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到时候你千万不要留我,以免……”
赛群花:“我们形影不离,这么多年了。我的一切,都是您在关照您还教了我那么多功夫。我们情同骨肉,我真是舍不得您离开!”
李俊霞:“我有我的事业!总要走的。您要大气量,千万别为分离难过。”
赛群花如被割挖心肝:“您的事业,在这里不能实现吗?”
李俊霞摇头,打哑语:“我要周游全世界,参观外国新创的、先进的杂技节目然后回国,寻找一个有条件的基地,恢复马戏团,再创建我的事业。”
赛群花:“那……”聪明的赛群花情知留她不住,急忙“嗵”一下子跪在她面前,悲伤而激越:“我拜您为师,您收我为徒弟!这里就是您的基地!”
李俊霞:“快起来!别人看见要出事!”急忙使劲拉她但她就是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