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拍卖行有类似的价。”某花眼望夜叔,期待他定夺。
“小姐,那里东西都不一样的,这样吧,顾先生你出多少价钱吧?二套,三十六卷。”夜叔想一想,最后抛砖引玉。
其实他还是有些研究的,但也不能拿捏得很准,总要自己这边不吃亏才好。
“恩,一个亿吧。”顾行川认为某花必会加价,不缺钱的主,低了不会卖,咬牙报价。
古书是他买丰园的唯二主因,唯一是地下空间,哪一个不能达成所愿,都是缺憾。
“夜叔,你看呐?哦,书是哪个朝代的?”某花闪着妙眸,并未加价。
她这一转折,顾行川心里一咯噔,可别狮子大开口呀!
“一套宋末,一套元末。”顾行川自顾自苦涩的抢答,今天被当羊宰是必然。
“哦,这么古啊,好吧,就这个价吧,要加的那部分就留给你好好保护它们吧。”某花故作大方的恺然一挥爪子。
“小姐,老爷留下的前三样都是无价之宝,这一下出脱了两样,是不是?”夜叔赫然有些犹豫不决。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为古书找到合适的主人,也是一桩幸事,留给我,会不会翻开看一次都是问号,而顾先生就不同了,他爱它们还研究它们。这才是真正需要的人,也是古书适得其所的归属。”某花说的一通话即使说给他人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时,说服自己也要找寻一个正大光明的依据。
一直到临近中午,夜莜莜才带着夜山把叶逢时送到,为他安排的公寓安顿好。
并去附近最好的幼稚园,为小弟弟交了一年的费用作为见面礼。
她对不算计她的性命的人一向是很大方的。
崔红灿阴鸷仇恨的眼神这才减缓了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