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一片富庶之地。
不过晋雪竹告诉他,据村民所言,这书流传了一代又一代,早就不可信。而且祖辈也从未说过大石头有什么水玉、黄金等贵重的宝藏。
在几十年前倒是有些猴子,不过自从村里通了公路,猴子也渐渐的少了。
童晓伟把书放在一旁说:“大石头村东面十余里,离着咱们白天去的山坳似乎不是很远。”
晋雪竹歪头想了想,点点头:“山里的距离太难估算,看着很近,一座山隔开就是遥远的距离。”
童晓伟擦干净脚,端起塑料盆说:“不过那山坳,的确是个宝地,只是还没找到恰当的方法,如果好好利用,应该会大有作为,单纯的种玉米地,有点浪费。”
晋雪竹听到玉米地三个字,脸色又是一红,低下头装作没听见,专心缝裤子。
童晓伟倒完洗脚水回来,又给晋雪竹打了一盆水,帮她褪了鞋袜,拿着雪白的小脚放入水中,轻轻揉搓。
“痒。”
晋雪竹往回缩了缩脚,脚趾头都簇起来。
童晓伟笑着说:“我们学校的老院长,一直念叨着我不给生物学院找个项目研究研究,我琢磨着,干脆,把这些那些精力旺盛的大学生打发到这里来,让他们研究研究,这个大石头村到底种点什么更合适。”
晋雪竹倒是下了一跳:“啊!这这能行吗?”
童晓伟给晋雪竹擦干净脚,端着水盆往外走。“这有什么不行的,老院长不是天天催我嘛,我这也算给他找到了项目不是?”
晋雪竹哭笑不得:“这里离着凤凰大学可着实不近。”
童晓伟不在乎的说:“大不了我给他们解决机票就是了,老院长不是天天念叨不能让生物学院的学生们学以致用嘛,现在就给他们这个机会。”
晋雪竹还是有些担心:“彭老院长那么大年纪了,来这偏僻的山村,能适应的了吗?”
童晓伟摆摆手:“他老人家不用来,派些精力旺盛的学生过来搞搞研究就是了。他们要是真搞出什么名堂来,咱们就善加利用。如果研究不出什么东西,那咱们也没有损失不是。”
晋雪竹将裤子递给童晓伟:“你看看缝的行不行我倒不在乎什么损失不损失的,只是觉得如此劳师动众”
童晓伟将裤子扔在床脚,在床边坐下,搂着晋雪竹:“这些你就别操闲心了,你只要负责好他们的住宿和吃饭问题就行。”
晋雪竹拍着胸脯说:“这个自然没问题。”
童晓伟顺势将晋雪竹放倒在床上:“既然没问题,那就睡觉吧。”
晋雪竹羞涩难当:“白天不是刚做过”
童晓伟毫无心理压力:“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白加黑效果才最好嘛。”
晋雪竹手抓着床单:“可别怀孕了,我很快就要正式入职了。”
童晓伟已经吻了下来:“放心,我有数。”
灯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房间再次明亮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童晓伟早早就起来了,给晋雪竹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跑到村外的山上。
他爬上村旁边一座小山的山头,面对东方,盘膝而坐,冥想吐纳之法。
呼吸之间,似乎要与天地融为一体,一只鸟儿落在他的肩头,自在的梳理着羽毛,好似把童晓伟这个大活人当成了天地间的一块石头或者一根歇脚的树枝。
这天他跟彭道之院长通过电话,没想到老头竟然十分支持童晓伟的想法。
实践出真知,老头不在乎远近。
又过了几天,凤凰大学的生物学院就派出研究小组,从凤凰市出发,直奔大石头村。
一行总共六人,其中居然有彭道之老院长。他老人家马上要退休了,把权力都交接给即将上任的新院长,自己带着五个出色的学生兴高采烈杀往大石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