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赫连景早早又来到了大牢当中。
看着在天牢当中过得十分舒服惬意的长风世子,赫连景也是一脸的无奈,“没想到长风世子这大牢当中也过得如此舒适啊!”
长风世子已听见赫连景的声音,连忙从床上蹦了下来。
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行了个礼说道,“长风见过景王殿下。”
“不必多礼。”
他知道赫连景向来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对待任何人都是一脸温和的模样。
所以在赫连景的面前并不是那么的拘谨。
只见他上前几步,看着赫连景期待的说道,“不知道景王殿下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给放?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是她勾引我,而不是我强迫于她。”
“这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不过长风世子当街和女子搂搂抱抱有伤风化,更何况是在京城当中,所以不光是为了京城的体面,还为了并肩王的脸面,本王都不得不小小的惩戒你一番。”
向来娇惯坏了的长风世子一听到要被惩戒,于是苦恼的看着赫连景求饶道,“靖王殿下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敢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事了,也不会再给景王殿下找麻烦了。”
这件事情赫连景已经和并肩王打过招呼了,所以此时长风世子在他面前求饶,也并没有什么用。
只见赫连景对着身后的狱卒挥了挥手说道,“按本王的吩咐,杖责长风世子三十大板,关上两天,随后就把他送回并肩王府吧。”
他向来也是最看不惯这种纨绔子弟的,所以在长风世子面前,赫连景根本没有任何好脸色。
待吩咐完这一切之后,赫连景转身便离开了大牢,留下还在身后不断求饶的长风世子。
赫连景走后,牢房里的狱卒们便手脚麻利的准备好了行刑的用具。
平日里这些狱卒被长风世子呼来喝去的,心里早早的便就不痛快了。
只不过碍于长风是强硬的背景,所以不敢与其正面冲突,只得忍气吞声的照顾长风世子。
可是眼下机会来了,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为自己出一口气了,所以他们办事才那么麻利。
长风世子眼看这个架势,顿时指着他们大骂道,“你们敢,我是并肩王府的世子,身份贵重,你们岂敢打我?”
狱卒们装作一脸不敢的看着长风世子,无奈的说道,“长风世子,并不是我们想要对您行刑,只不过是景王殿下的吩咐了,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敢不从啊。”
就在这吵闹声中,长风世子被这些狱卒抓住了,并且摁在了凳子之上,毫不留情的挥舞起了行刑的木板便开始杖责。
那些狱卒痛痛快快的打了三十大板之后,便又将长风世子小心翼翼的带入了关押长
风世子的牢房当中,并且为长风世子请了大夫。
毕竟长风世子身份贵重,若是在大牢当中有什么闪失,并肩王鼎然不会放过他们。
此时的长风世子躺在床上不停的大骂道,“你们这一帮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当着一套背着一套,这回打我倒是打的爽了,等本世子出去之后定然让你们好看。”
然而长风是在大牢里大骂的时候,却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事情甚至已经惊动了当朝圣上。
只见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满脸怒容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赫连景和并肩王二人。
只见皇上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指着并肩王大骂道,“你看你教的是什么好儿子?竟然在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那可是人命啊,整整一百多条人命啊,就这样命丧于你的好儿子之手,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并肩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罪,“还请皇上息怒,这一切都是我管教不严,竟纵容得他如此任性妄为,但是皇上也切不可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我儿虽然任性妄为,但也不至于用那种杀人害命之事啊。”
皇上一听到并肩王如此狡辩,更是生气,直接将手边的血书扔在了并肩王的面前。
并且对着并肩王大骂道,“你以为是朕冤枉了他吗?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可是上百人用鲜血写出来的血书,那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你那个宝贝儿子的所作所为。”
并肩王惊讶的拿起了地上的血书,仔细的看了起来。
“三月十日,刘家村,长风世子毁坏果树,主人刘源劝阻,尽遭当场活活打死!”
“三月十三日,清溪河畔,抢夺花境所钓之鱼,并将花境推入清溪河内,导致花境溺水身亡!”
“三月十七日”
越读越心寒,越读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