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误会捕头能问清楚。”
先前江渊救的那个姑娘低声问:“公子能不能让我们俩个女流之辈待在客栈,只要是我们犯了罪,随叫随到。”
捕头看江渊点头,便带走了这三个男人,留下一个人看这俩个女子。
许姑娘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出来,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已然不一样。
江渊带着她回到自己屋子,说:“你怎么会毫无知觉?”
“不知道。”
“很危险啊!许姑娘下一次要小心了。”
“多谢江提邢救命之恩。”
门外有人敲门,江渊打开门,是那俩个女子,“你们要干什么?”
“公子我爹冤枉,那人是前一些日子加入我们戏班的,有一些功夫,我们……。”
江渊一拍桌子,喝到:“你们一家之言,何以为信?”
“我们姐妹对天发誓,对天发誓。”
许姑娘柔声问:“那人什么身份?你们俩姐妹可知道。”
“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我爹看他有功夫,一路上也不安定,就留下了他。”
江渊走到门口说:“你们待在我屋子里,我去县衙看看。”
等江渊到了县衙,县太爷,捕头俩人在大堂说话,看江渊进来,县太爷忙说:“许姑娘没事吧!”
“没事!这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那男人叫牛鞭,与戏班在月前结识,而且身份非同一般。”
江渊追问:“什么身份。”
“白眉弟子,江提邢这就……。”
江渊冷笑一声,说:“怕得罪白眉就不怕得罪许姑娘的父亲。”
县太爷一听,赶忙问:“许姑娘的父亲是……。”
“姓许的还有哪一个。”
“这,这真是为难。”
江渊冷声说:“县太爷不要为难,这家伙既然有胆子干这样的事,我就来亲自问话,一切都由我担着。”
把人带上来,看到江渊后,狂的不可思议:“快快把本少爷放了,否则……。”
“否则你要怎么样?”
“我师傅让我去寻人,要是人没有找到,我还被关了,你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江渊冷笑,杀了这白眉俩个徒弟,自己还怕他不成?
“我问你,为何人没有知觉?”
“这是我白眉门下特殊的药,只要有风便可入睡。”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你可认罪?”
“认,可你敢判吗?”
江渊冷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指点在他的腹部。
牛鞭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结结巴巴的问:“你对我干了什么?”
“夏秋冬都能让你过,可这春天可不能让你再过了。”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
“胆子?你才够大。”江渊一脚踩断了他的脚掌,一声凄厉的哀嚎,让县衙内的人不由的寒毛立起。
“江提邢我看行了吧!明天我让人把他送回去。”
江渊点了点头,盯了上面县太爷一眼,背着手离开县衙了。
县太爷在椅子上思索了半天后,问:“这个江渊怎么这么大的胆子?白眉也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