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临夏意识到,眼前不是所谓的幻觉,而是真人的时候,这放肆也放了,人也撞了,这,这,这没法收场了。
索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借着酒劲,接着闹腾,兴许把人惹恼了,把她赶出宫去也未尝。
于是,死不撒手,还动作麻溜的,腾出来一条腿,缠住了对方后退的双腿。
身体的柔韧性,被开发到了最大。
这一腿在窗内桌上稳固,一腿在窗外锁身,一胳膊拽衣领,一胳膊强喂酒,临夏未知,这画面多辣眼睛。
皇帝的脸色,已经没法看了。
就这么说吧,浑身炸毛的猫看到过没,就眼前这样的。
如果学猫鼻子稍微皱上一点,呲牙咧嘴点,临夏都怀疑,他下一刻是不是要出爪挠死自己。
喉咙发干,心虚的不行。
刚才是真醉迷糊了把人当幻想所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会儿是半醉半醒,意识深处明白这是真人,这酒疯,就撒的放不开了。
“别,别走,我,我就是想请你喝酒。”说好的撒酒疯,有点发怂的苗头。
不,不能怂,说好的把对方气到下令赶她出宫呢?
得作,必须可劲作。
可临夏又不知道,已经作到这程度了,接下去还能怎么作。
总不能揍他吧。
得了,别到时候出不了宫不说,被人反揍的爹妈都认不出。
这人对自己的骨肉都可以那么狠,谁知道有多丧心病狂呢。
那,那恶心他吧,正好上次那口唾沫没吐到他脸上,觉得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