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附合:“可不是,奴婢听掖庭宫要好的姐妹说,杨嬷嬷每次只要说是要往潇香宫送人,大家都吓的瑟瑟发抖,互相推让呢。”
同样是难伺候的主,皇帝那边因为有安德福这个成功的例子,便人人趋之若鹜,海昭仪这,就算做到嬷嬷也没多大出息,而且能把嬷嬷都折磨的宁可“自荐”去慎刑司,这人手段毒辣,可见一斑。
小庄也来插嘴:“海昭仪敢这么作威作福,还不是仗着贵妃,她在贵妃跟前,嘴甜会来事,虽说是个小小昭仪,却很是讨贵妃喜欢。这不,昨天出的事,她不敢训诫奴才,今天听说贵妃一醒来皇上早朝都没上一直陪着,她这才发作了。”
白玉:“亏得先前,我还以为她是真心同我们交好呢。”
何嬷嬷:“放屁……不是,我是说怎么可能,一看就没安好心,大概是以为贵妃不行了,咱们小主又有母家照拂,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故意来拉拢亲近的。”
白玉:“哼,这种人,墙头草,两边倒,迟早被风吹断了腰。”
何嬷嬷:“难那,只要贵妃一天不倒,她就难倒。”
白玉:“是啊,贵妃醒了。”
小庄:“哎,怎么就醒了。”
屋内,从激烈的讨伐,变得悄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