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
“摆看。”
“麝香?”
“闻。”
“金箔。”
“吃。”
……
接下去,对方竟然把她曾经看上,却没给她的那些东西,一一细数出来并且盘问用途。
临夏一开始还扯谎招架,到后来放弃了,该怎么说怎么说。
其实许多,临夏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要过,一通问完,临夏才发现,自己脸皮真厚啊。
“夏昭仪,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临夏摸了下脸,有吗?
“热的。”
皇帝抬头看向太阳:“过来,站阴凉地。”
两人站在一条鹅卵石小路上,太阳正当空,能够躲阴的,是边上一颗洋槐树荫。
临夏依言站过了过去,一只手伸来,那么触不及防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然后,嘴唇一凉,有东西压了下来。
短促似梦,却在分开的刹那,点燃了她的嘴唇,烧起来一样的灼热,连带着整个人,都被一团巨大的焦灼的热浪给淹没。
“你亲我?”三个字,说的却异常艰难。
“你进宫三年多了,该侍寝了,回去准备准备吧。”
淡淡一句话,瞬间把临夏体内的热气,逼成了冷气。
从对方淡漠的态度,熟稔的语气来看,她所理解的亲吻,和他所给的亲吻,根本是两码事。
她厮根本不是要撩她。
纯粹只是下半身发痒了。
你妹的。
一句该侍寝了,临夏身上被安了个炸弹,随着时间推移,日暮黄昏,这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危险。
临夏做好了十全准备,敬事房真要来人,她就立马中暑晕倒,先把今天对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