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杨柳枝条,垂在水中,有的被荷叶承托住,像是互诉衷肠的恋爱男女,看着两情相好,别样暧昧。
荷花日舒夜敛,白日里开的热热闹闹,这会儿花朵已经闭合,一个个尖尖圆圆,饱满挺拔,像是那亭亭玉立含羞待放的娇女子。
太湖边,设了很多个观赏亭,白日里赏荷的人多,以那些亭子为中心,周围附近站在岸边手能够得着的花,都被人采了,就剩下的空杆子。
只有那少有人去处,还能折到几朵花。
临夏要的也不多,指挥着何嬷嬷摘了几朵,因为何嬷嬷总催回去,临夏不胜其烦,所以打算打道回府。
结果走了几步,听到身后不远一阵悉悉索索声,这地方僻静,侍卫队半天才过来一次,虽然何嬷嬷掌了风灯,沿途隔着不远距离又点了石灯笼,可正因为这些昏黄烛火照的一切影影幢幢的,才更给这阵悉索声添了些许诡异的色彩。
“小主,赶紧走吧。”何嬷嬷催促。
“你听,哭声。”
“小主,您别吓我。”
临夏可不是吓何嬷嬷,真是哭声,呜呜咽咽,悲悲戚戚,隐藏着无限的悲伤和绝望。
何嬷嬷似乎也听到了这声响,吓的脸色发白:“这,这太湖美虽美已,可淹死过不少人,小主,咱们走吧。”
临夏拨开了何嬷嬷的手,往回走。
何嬷嬷吓的要死,不敢离开临夏太远,赶紧追上:“小主,您去哪?”
“别自己吓自己了,这世上真要有鬼,也找不着咱们两,你害死过人还是我害死过人,这鬼能这么没脑子,不去找害死她们的人,来找咱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