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挫骨扬灰之恨啊!
足见太子是有多痛恨越王!
“北静候家早就不成气候了。”谢恒安说道:“不知公子怎么看待景王。”
萧岑一愣。
方才他们二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说着北静候,怎么此时就轻描淡写地揭过了呢?
她当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么为什么还要费这个力气寻医问药呢?
萧岑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了。
“景王……是我想对你说的第二个人。”萧岑也不再提及赵仙仙一事,话锋一转,道:“你父亲谢詹士联合几位御史上了奏章,弹劾景王,但皇上轻飘飘压下来了。弹劾的罪过非但不小,还十分了不得。”
“有这样的事?”谢恒安抬头看向萧岑。
萧岑点点头:“他们弹劾景王逾矩,一些时候使用了太子与天子才能用的仪仗,吃穿用度方面也细细深挖了一番。”
“皇上压下来了?”谢恒安又问了一遍。
“是,就连萧诚也有些慌张,不惜亲自下场与萧证对峙。”萧岑说道。
皇上这出戏,难道真的骗过了太子?还是太子也巴不得现在就让景王退出这个夺嫡的圈子,借势让他早早死心?
得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