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黑衣人扫了一眼一万两字样的银票,又把银票推了回去:“太子爷不用给钱,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都是你的,钱财就不必了,你的事一定会办好。”
宋长煜哈哈大笑:“好说,好说,知道长清君不是看重钱财的人。”
黑衣人点头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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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爷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刚走出太子府,等在门口的阮川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二爷,不好了,你藏在安乐胡同的那女人不见了。”
阮权大惊:“怎么回事?”
“就是二爷你刚进太子府,那边的家丁就过来禀报说人不见的,至于是早上不见的还是昨天夜里不见的,并不清楚。”
“蠢货!”阮二爷骂骂咧咧地坐上马车,往那边赶去。
刚到胡同口,就有一队侍卫赶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阮二爷连人带马车就被押到了廷尉司。
看到堂上的阮清辞和小乞丐后,阮二爷的冷汗都下来了。
“阮二爷,陈二秋和陈林都交代了你们威胁他的事,二爷还有话说吗?”陈林就是小乞丐的名字,阮二爷大惊,可看到面前这局面。
他知道小乞丐确实是捅出来了。
“高廷尉,小乞丐的话也能信吗?”阮权咬牙切齿。
“哦,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他没理由陷害你,倒是还有一些证据。”高廷尉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从陈二秋身上翻出一张银票递上来,上面赫然是阮家的私印。
“我不认,这女人是疯子,谁知道她哪来的阮家的银票。”阮二爷怒吼。
“二爷,从你进来到现在,没人和你说这女人是疯子。”阮清辞冷笑,阮二爷一愣:“说不定是你这丫头古故意栽赃,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阮二爷一瞬间就撕破了脸皮。
“你这个丫头呀,好没有良心的哦,竟然如此对待疼爱你的二爷。”阮二爷捶胸顿足,活脱脱地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
高廷尉狐疑地看向阮清辞,看阮二爷这样子,原来这位俊俏的小公子并不是公子哥,而是阮家大小姐呀。
难怪羡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
呸,谁和他说羡王是有龙阳之好的,都不是鬼扯吗?
“哼,大人还不用刑吗?”阮清辞看向高廷尉,高廷尉莫名地打了个冷颤,为么他会觉得阮清辞的气势有那么一瞬很像羡王。
“用刑!”高章丝毫不犹豫地执行了阮清辞的说法。
一百大板打下去,几乎要把阮二爷打的皮开肉绽了,这老人家终于是开口了,再不说,大概能死在了堂上。
责任都是阮老三的,和他没关系,他就是个跑腿的,大概就招供了这些。
画了押之后,阮二爷被带进了大牢。
阮三爷如法炮制,把阮二爷的证词交上来后,他不认也得认,当然,他也没放过阮二爷,一通乱咬,两个人都有罪,一个都没跑掉。
有了这两人的证词后,高廷尉把结案的公文写好,就等着往上报批了,只要上面批了,这俩人的罪就算是定了,至于阮家的其他人,那要看上头的意见了。
这种罪名会不会连带,也要看上头的意见,毕竟这俩人貌似和相爷甚至太子都有牵连。
阮清辞直接回了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