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住几天,阮家暂时不去。”说着郁东已经走出了药堂。
阮清辞略有狐疑,也没多想,吩咐陈林烧水给陈二秋煎药。
她又去看了看陈二秋,自从吃了药后,陈二秋的状态就渐渐平稳,不会乱喊乱唱,很多时候,都是躺着,或者呆呆地坐着。
沟通虽然不能,但是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
陈林给她照顾的很好。
看到阮清辞进来,她正坐在窗口,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阮清辞。
阮清辞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马上就可以解毒啦,你很快就能好起来,陪着你们家宝贝儿子好好长大。”
陈二秋动了动嘴,想说,却不知道如何说,眼泪掉了下来。
跟在身后要进来的陈林,看到这一幕,慢慢地退了回去,这女人确实不错吧,对他们母子真的很好。
阮清辞知道陈二秋不会说,也就自说自话地在她面前唠叨了一会:“虽然你们家儿子很不错,但是臭小子有时候很欠揍的样子,若是你好了,她哪天惹我生气,你可要替他打我哦。”她唠唠叨叨地告状。
手环暗暗地鄙视她说:“你能不能有点意思,和一个半疯了的人说话也能说的这么嗨。”
“切,没有感情的翠花懂什么。”阮清辞肆无忌惮地怼手环。
两个人正互怼的功夫,阿鸢跑了进来。
“出事啦。”阿鸢手里拎着一袋包子,神色匆忙。
“怎么了?”阮清辞一大早没吃就过来了,阿鸢就按常规出去买了包子。
“阮家的人都被杀死了。”阿鸢喘着粗气,拍着胸口说。
阮清辞一愣,倏地站起来往外走。
“怎么回事说清楚。”
“街道上现在都在说这个事,说一大早就有人看到阮家的门口有鲜血渗出来,然后就有胆子大的人去敲门看了。说院子里死了许多人。至于死了谁不知道,总之报官了。”
阮清辞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却一时理不清楚。
“我要去看看。”她也不吃了,带着阿鸢往阮家走去。
如意堂离阮家的距离是有一段路。
等她们赶到时,门口已经是有了许多的衙役堵在了门口,还有周围的一些街道上看热闹的人。
阮清辞要进去,衙役自然是不放行的。
“里面死人了,正在查案子,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衙役拦住了阮清辞。
“官爷,里面到底死了哪些人?”阮清辞笑眯眯地对衙役拱拱手。
“都死了,阮二爷,阮三爷,嗨,反正都死了,你问这么多干嘛?”衙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阮清辞。
阿鸢想上前理论,被阮清辞拦了下来。
恰好这时,一声低沉的钟声响了起来。
街道上的人纷纷往西北方向看去。
钟声一声接着一声,一直在响。
街道上有人变了脸色:“不好了,这时国丧之钟呀!”
阮清辞诧异地回头,她并没有去数钟声,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如何进阮家呢?
什么意思,国丧吗?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死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