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安就见证了一次他们伟大王爷喝药的奇迹,上次没看到,这次是亲眼所见,还是震撼的。
宋长羡其实还是没力气,被阮清辞扶着坐起来后,把药碗端到他面前,一口口地拿勺子喂了下去。
在外人眼里,羡王俊美狂妄喜欢各种美人。
在平安的眼里,羡王孤傲,冷漠,难以接近,仿若天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虽然这次突如其来的中毒,一倒下不起来,第二次被迫性地被害,都很蹊跷,按理来说,他都应该有预警才对。
唯一的解释,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位王妃。
就像现在喝药的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好像瞎了,若不是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是羡王,他觉得他们王爷肯定是被什么附体了。
他慢慢地退了出去。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看了。否则,等到宋长羡反应过来,大约是要戳瞎他的双眼。
一碗药很快喝完了,宋长羡看着阮清辞说:“谢谢。”
阮清辞抽了抽嘴角:“呵呵,不客气,王爷,您还是快点好起来吧。”她虽然不是厌烦照顾他,只是内心下意识地不想他这样继续虚弱下去。
宋长羡点头,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阮清辞想要冒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真是被他打败了,明明是大老虎,秒变小猫咪,她接受无能。
又养了三日。
这三日内,每一次煎药都是阮清辞亲自上手。
宋长羡已经可以下床,吃一些食物了,阮清辞喘口气放心的档口,才想起阿鸢来。
“我艹,我竟然忘了阿鸢这事。”阮清辞对手环吐槽。
手环呵呵冷笑:“你还好意思说,有了美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你不仅忘了阿鸢,也忘了收你哥哥的纸鹤,万一他给你回信了,你在这破地下室里呆了多久了?”
可不是吗?阮清辞急匆匆地往楼梯上方跑去:“平安,平安,开开门。”她跑着跑着,突然回头对宋长羡说:“我去我院子看看。”她这几天在地下室里虽然也有吃住地方,平安也安排陈二秋给她送了衣服什么的。
倒是没啥不方便。
她这突然急匆匆地跑走,宋长羡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然后,平安急匆匆地下来看宋长羡。
“王爷,王妃她。”
“去看着,她去做什么了?”宋长羡眼神一冷,平安手一抖,身形一闪消失在楼梯口,他也是个高手。
阮清辞一路跑出地下室,才发现原来这个被炸平的书房,此刻又新建了起来,虽然还很简陋,没有之前的样子,但是也七七八八了。
难道说外面的军卫都散了吗?
她顾及不了这些,跑回院子,开始四处寻找。
“小纸鹤?”她碎碎念地四处寻找,也没发现任何关于纸鹤的痕迹。
暗处,却有暗卫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动向。
大约找了一刻钟,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的阮清辞,还是放弃了。
“阮其珩呀,阮其珩,你这破纸鹤怎么就没有任何痕迹呢?”阮清辞忍不住出声抱怨,躲在暗处的平安,很清晰地听清了这句话。
他的身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