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不开心,反正内心就发闷,不想看到宋长羡这个人。
这样,第二天,她就没有继续去地下室。
第三天也没去,一连着三天,她都没看到宋长羡。
她虽然没表现出什么,阿鸢还是觉察到了不对。
“王妃,你为啥不去地下室学习了,这两天平安总管一直来问我。”阿鸢追着问阮清辞。
“不去了,那里太闷了,你去找人帮我把人偶带回院子。”阮清辞觉得自己还是少看到宋长羡好,弄的她心绪更烦。
阿鸢不知所以然,还是带着陈林去把人偶抬了回来。
半路遇到宋长羡,他们俩给宋长羡行礼,宋长羡也只是看了人偶一眼,没说什么,脸色总归是不好的。
这丫头到底是与他置气了,难道就是他说的那句话。
他也想了她两日,内心也是疯狂地想她,想要看到她,甚至半夜从窗户口偷看过她。
可是这样一直躲着他也不是事。
他不忍心去苛责她,也不能为难她,到底如何哄好呢?
他只好让平安把阮清辞平时爱看的书都搬到了她住的院子。
还有一些她平时用的东西,也都送了过去。
看到这些,阮清辞的怒火就更大了,果然,这个男人就是嘴上说说,内心还是觉得女人就那样吧,反正一院子的女人,也不差她一个。
当她觉察到自己这个疯狂的心思后,她呆住了。
她这是吃醋了吗?以她过往二十多年岁数的经验来说,这特么的绝对是吃醋了,吃醋意味着啥,自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
这真的是糟糕的事情,对一个已婚男人动心,这是小三行为,不行,不行,她不能要一个已婚男人。
这种念头疯狂地折磨着她。
她强迫自己疯狂地练习针法,就当对面的人偶是宋长羡,疯狂的练习,没日没夜。
近乎走火入魔的状态。
宋长羡这边终于是想到了一个拙劣的方法。
正当阮清辞疯狂地练习了一天一夜针法后,平安匆匆来院子里禀报:“王妃不好啦,王爷晕倒了。”
阮清辞闻言吃了一惊,还是下意识地拿起药包随着平安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内如故,宋长羡则是脸色如白纸一样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阮清辞的心噗通噗通跳动的厉害,难道说,又发生了自己什么不知道的。
她深呼吸,给他把了脉,眉头才渐渐地蹙起:“他怎么又中毒了?和上次还不是一种毒,你们上次不是查了,这后院还有什么牛鬼蛇神!”她冲着平安一阵吼。
平安垂首说道:“老奴也不清楚。”
阮清辞边掏出金针,边命令平安过来给宋长羡宽衣解带。
嘴里还在不停地唠叨:“知道哪些女人里有问题,还拼命地弄了一院子的女人,真的是哪日死在某人手里都不知道。”她碎碎念地吐槽。
岂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还是有问题的。
手环暗戳戳地说:“你赶紧施针,做完了我告诉你个秘密。”
阮清辞强迫自己闭嘴,稳稳地给宋长羡针灸了一番,疏通了血脉后,又释放了一些毒素。
看着他的脸色变得好了些,她才起身给平安开了药方。
做完这些,一切都就绪了,宋长羡虽然没醒来,脉搏平息了不少。
她这才开始问手环:“到底是什么秘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