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严肃起来,最近真是太放纵她们了,由的她们私下里各种盼着她得宠,现在还敢抬到她面前提,她最烦这了。
“白玉她们也就算了,你难道也不明白吗,我最烦恩宠恩宠的,没恩宠我是活不下去了还是明天就要死了?”
何嬷嬷本想顶嘴这两者有啥区别,可看临夏似乎真生气了,愣是一言不敢发。
临夏拔掉头上的簪子:“这种心思,少在我身上用,女为悦己者容,我不心悦皇帝,你明白?”
“小,小主,说不得,小心隔墙有耳。”眼看临夏越说越过分,何嬷嬷顾不上体统,一把捂住了临夏的嘴。
临夏也说不上为什么自己那么烦躁。
拍开了何嬷嬷的手,看向窗外:“这耳,我迟早给挖了。”
何嬷嬷觉得,她家小主,真生气了。
不愿意承恩就不承恩吧,何必弄的如此苦大仇深呢。
顶着这份心情,晚上皇上过来,可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何嬷嬷多虑了,皇后下午太湖赏荷,走到一卵石小径处,不小心崴了脚,脚脖子肿的鸡蛋大小,皇上处理完政务,就去了端瑞宫,并且派人传了话来,晚膳不来长乐宫用了。
临夏后悔,早上时候没把想说的说了,这下人不过来了,总不好端着海鲜,巴巴的送到端瑞宫去吧。